《 時光機 》黃湛熙 - 最後的歌

為什麼我唱著這歌
想講的應該已經講過
著是你搞不太清楚
按個制返轉再聽過
這一首歌已是最後的歌
我冇野想講

怎麼這一首歌偏偏有副歌
真的真的不知道要唱什麼
lalala到尾這樣可以麼
再盼你地不要怪責我
最懶惰的歌

為什麼我唱著這歌
想講的應該已經講過

自已改正的機會,我就會迫不急待的

三年前,我十八歲、她二十一歲,我們都還很年輕。正是因為我們年輕,所以我們無所顧忌,想笑就一起哈哈大笑、想哭就大聲的哭,我們不用擔心自己的形象、也不怕嚇壞追求我們的人,那時我們活論文代寫 的真實、坦盪。每天,我們一起起床、一起刷牙、一起吃早餐,然後,在一起慢吞吞的去上班。上班不忙的時候,我們一起走出外面來,一起發短信捉弄人,然後相互交換手機看、一起忍不住的發表論文 哈哈大笑。那時候,我們之間沒有祕密,她知道我所有的事情,而,我論文發表 也知道她的。她願意做我的擋箭牌,幫我擋開某些糾纏不放的追求者;我也會幫她試試某男子是否花心,我們之間似乎有著不用開口的默契。說起我們曾經的那些時光,我們現在都還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。那時,我們同睡一張床,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。但,我們之間沒有誓言、沒有結拜,更沒說過是彼此最最要好的朋友,似乎在我們之間說那些顯的是那麼的膚淺。我們之間很簡單,簡單到,以至讓我前些日子遇到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口稱呼她。也許,正是我們之間這份不計較的情懷,才讓我們曾經的友誼至今還這麼的“保尟”吧。